谢璞老师印象记(随笔) 李浩然
谢璞老师,出出生于1932年11月,湖南洞口县人,今年86岁了。 在最近的近30年里,我和他有过四次交往。每次交往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留给我的印象却很深刻。 1988年暑假,我和内人带着自己编辑的十余万字《中学语文知识一本通》初稿,到省城找曹典谟老师请求出书,曹老师外出了,第二天上午,我俩就决定去省文联找他。 那时,他住在省文联靠八一路那栋楼房里。我们去时,他和夫人正好买菜回来,听我们说明来意,还自我介绍了我原就是和他一起起家的青年文学爱好者,更是他的《珍珠赋》的崇拜者和中学语文老师,就很快与我两个亲热起来。我见他和夫人都非常平易近人,就毫无拘束地说出了想出那本书的想法。他笑着说:“你既是高中语文老师,肯定是个很有造诣的人。但是,这出教学方面书的事,还是去找曹老师好。” 我见他始终微笑着,说话态度十分平和,用语却毫不含糊,也就把话题转到文学创作上,对他谈起了我想写一部长篇小说的念头。他听了,很快就眉飞色舞,站起身来用很带鼓舞的口气说:“好!——我一定支持你!” 中午,他两夫妻要留我两个在他家里吃饭,我们推辞了。 下午,我一个人为他送去几斤刚买到的邵阳蜜桔,他很爽朗地说:“收了。不然就是却之不恭。只是要等着看你的大作。” 可以说,我退休后用了足足十年时间,顶着很大压力写成六十三万余言的长篇小说《沉重的岁月》,有很大的心理因素,是来自于他的这次谈话的鼓舞。 1992年10月下旬,我上北京去《人民文学》作家培训班参加学习,路过长沙时,就先去拜访他。我知道,他是当时的省文联执行主席和省政协常委,希望从他那里得知几个也去参加这次学习的湖南老乡。 那是晚上,他正一个人在火盆旁边津津有味地吃着烤芋头。我就直率地说:“我已经吃过饭了,你就吃饭吧。” 他诙谐地说:“我这就是晚饭。” 接着,他就给我介绍了当时《人民文学》的几个重要作家,如程树臻、崔道怡等,还说零陵卷烟厂的武俊瑶也是那杂志的理事,毕竟是老乡,有事可以去找他们。 这时,房里走进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矮胖矮胖的,我断定那不是他的夫人,没与她打招呼。 那女人一坐下来,不管他与我正谈着什么,就只顾她一个人说他的,好像她要他加入她的什么协会似的。 他大约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就几次提醒她说:“我这朋友明日天亮要上北京去,你就后说吧!” 可那女人并不自觉,仍然只管说她的。 他再也不想耽搁我的时间,就对我说:“你这大年纪去那里学习也不容易。一定要学有所成,而且回来后要有行动。” “返回时,没大的必要,我就不再进来了。”我说。 他再次提示我:“可以。但写大部头的念头可不要淡忘了!” 2012年12月某日,我约了我的老朋友胡楚鹍同志一块去拜望他。 其时,他已经离休了,搬到了另一栋楼房的一楼里,也一个人在家。我们说明来意后,就将我们所出的书送与他。其中有我的《沉重的岁月》、《无名小山泉》,有胡楚鹍的《风雨情爱》。 他将书收下,连衣帽都没换就捧着它们和我们照相。 我说:“您大我四岁,我大胡四岁。你就站中间吧。” 后来,我把那相片洗出来,悬挂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凡来我房里串门的学生看了都禁不止问,“这不是三兄弟吗?”我只好从实解释。 著名作家严文井为他写过一段话,说:“你是一个有自己特色的作家,你有自己的主张,于是在黯淡的浓雾中你也寻找美,而且总是渲染出一些彩色,有的鲜艳,有的淡雅,但都令人信服。” 近年,他除了忙于写作和应酬,还不忘他的新老朋友,在互联网上写了他的心愿,道:“祝福朋友们心灵的原野鲜花怒放,祝愿朋友们的生活像春天一样的美丽。谨致以亲切的敬礼!”还公布了他的 的通信意愿,说,“谢璞的电子邮箱::xie_pu32@126.com,欢迎朋友们有事发电子邮件!”(2017年元月于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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