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随行乐奋蹄
读卿仁东《人生第二春》后随想(随笔) 唐仲华
李石老师10月13日给我发来短信,说县作协主席卿仁东同志最近写了一篇《人生第二春》的散文,发表在8月27日中国《散文在线》上,要我打开看看。
我与电脑交了几年朋友,本就眼差手笨脑子钝,今年又没再连网,但卿主席的大作我是非读不可的。当时,我就急不可待地步行到两里外的打印店,打开邮箱粗略地浏览了一遍,要求店主给我打印两份,一份自己回家细读,一份转我胞弟柏林传阅。
《人生第二春》,是胡楚鹍校长作词谱曲的歌题(几次相聚,他都献唱过),又是卿主席8月25日亲临李石老师邀请老文友聚会后写发的散文。那歌那曲早已打动许多人心,而这散文,不仅高度概括地记叙了聚会的情景,还对胡校长、我并我胞弟柏林唱歌作了描叙,尤其把我的唱歌写得十分详尽真切。他说:这次聚会,让他感受到了人生第二春的幸福和意义,并让他表示出了自己要以良好的心态和健康的体魄迎接自己“耳顺之年”后第二春的到来的意愿。
卿主席的这篇文章使我很受感动,也勾起了我对近些年来许多往事的随想——
2011年新春伊始,我家老伴听小女婿(该婿是李石老师爱子的高中同学)说他的老同学李石出版了两部书,要该女婿联系,好向老友要书。3月5日,我们收到了李老师从长沙寄来他的《沉重的岁月》和《无名小山泉》。书到手后,我有空就读。读完后,除了敬佩,也生出不少写作冲动。
当年5月,李老师回了东安,老伴要我发短信请他来我们住地冷水滩湘器作客。见面时,两位老人除热烈拥抱,还热泪双流。饭后,李老师要我老伴写点东西,以发挥余热。老伴为难地说:“我身体很差,眼睛更糟,看书十分钟就两眼昏花;要写,我就请仲华代劳了。”我听后,急忙推脱说:“我原只读过初中,自学勉强拿了中师文凭,要我写作,那是异想天开哦!”李老师想了想,说:“你家身世不凡,你教学又很出色,相信你会不负众望,能写出有真情实感的好文章来……”临走时,他还问及我胞弟柏林,说他也是个难得人才。
那年暑假,李老师又回东安了,我和柏林去看望他,带去我写的纸质文稿交他,柏林也带去他谱的几首曲歌。他看后说还可以。后经他修改润色,都先后发上了他学生主办的中国《
微言网》。
那天,李老师还带我两姐弟去了
文化局,拜见了俞兰桂局长。
俞局是一位四十出头女士,中等身材,短发,穿着朴素,态度温和,特别平易近人。李说我发了好些散文,说柏林谱了四五首歌曲,希望引起局里重视。俞局听后,亲切地鼓励我们姐弟要发展特长,发挥余热,为东安文化事业的发展贡献力量。中午时分,她还挽留我们在局共餐,叮嘱文化馆长和我们具体协商。
8月27日,李老师请我和柏林到“水岭人家”聚会,与会的有刘生忠局长,还有桑开树同志和李振华同志等十余文化人士。那次,俞局亲临现场,李老师有意把我和她安排坐在一起,希望我能受到她的鼓励。俞局滴酒不沾,我不知怎么陪她是好。倒是她将我当作长辈陪着,除热情为我倒酒倒饮料,为我夹菜,还亲热地向我问寒问暖。我激动得简直要“受宠若惊”,不仅说话语无伦次,答非所问,甚至连手脚都不知所措。回家后,我把这情形谈给老伴和家人听,他们都说我太不中用;我只得好笑又好气,尽骂自己是个老糊涂。
此后,李老师不但把我的其他文稿继续照常逢五逢十发到《微言网》他主持的《妙文共享》上,还把一些人们感兴趣的(包括柏林歌曲)选发到文化局委托李振华老师主编的《舜皇山文艺》杂志上,有的后来还被转发到了国家最权威的《新华网》。
一天,县公安征文办来信,要我去县作协办卿主席处那里领取杂志和其他资料,我犹豫一阵后,也就去了。
那是2012年夏天,我到了县府大厅,给卿主席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卿就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见他满脸笑容,和蔼可亲,我就大胆地自我介绍,说明来意。卿和我握手后,就带我到他办公室,将矿泉水双手递送与我。他说话不紧不慢,甚是斯文,先为我取书,然后和我握手道别。我觉得,县人真有眼力,选的这县作协第一任主席确是一位好领导。
2012年8月29日,李老师发来短信,要我和柏林当天中午去龙溪河畔小芙蓉酒楼聚会。会上,我和柏林唱了几首自己作词谱曲的歌。那天卿主席和俞局也被邀到场,他俩没说多的话,可一两天后,卿就在《美丽东安网》和中国散文网上发了他的《小聚,在龙溪河畔》。在这篇文章中,他用了近半的篇幅评介了我和胞弟的唱歌,给了我姐弟俩很大的鼓舞,使我在继续写作柏林继续作歌的探索上,萌生起了更大的勇气。
于是,我买了笔记本电脑,学会了打字,不断地打文发文,想着把已发的文稿整理成书,以对得起大家对我的关心。
2014年2月12日,我又随李石老师到县人大领资料,并向卿主席提出了要加入县作协要求。卿主席要我填了一张表——那是一张县作协会员表!说心里话,能成为作为县作协一员,那时那地,我的全身每个细胞都沉浸在幸福之中,我很感到我已无上光荣!
离别时,卿主席送我们一大叠资料,并用塑料带捆扎好,提着和我们一同走出政府大厅。快到他的小车时,他快步走去,将书放在车后备箱里,开了车门,让我们上车。我这才明白卿主席要用车送我们。到了目的地人民医院,我的心还是热乎乎的。我曾默想:要不是文笔拙劣,我即刻就写一篇题为《温暖》的好文章!
2013年底,我的120多篇文稿已基本整理成书,定名为《紫水弯弯》,打印了10本,决定亲送卿主席一本,请他教正。
2014年4月初的一天,我带了几本打印稿去了东安。首先给卿主席打电话,他说正在县政府听报告。我说我特来东安,想去县政府会他,因脚不太方便,且来一趟不易。他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山子岭我姐家。他说11点半以后在山子岭路口会面。我明白主席是方便我,高兴极了。快到11点半时,我在山子岭路口建设银行停车点座栏上等候。一会儿,他骑着单车出现了,我赶忙起身迎上前去,和他打招呼,握手。那时还不太热,我感觉他的手有点湿,再看他额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十分感动。于是双手递过那本打印稿,说:“这是我写的拙作,请你斧正。”他文雅地接过书稿,翻看了一下,说:“我一定认真拜读。”我听了,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阵阵激动,不知说什么是好,只觉得他是一位十分谦虚对人关怀备至热心肠的好主席。
时隔20天左右,他写的四千多字的《我看紫水弯弯》出现在《美丽东安》,随后又发表到《舜皇山文艺》上。这篇文章详细具体地概括了《紫水弯弯》主要内容。文章说:“回到家里,一有空就拿出来拜读。我收到了很多人送我的书,但是我很少读完,不是书写得不好,而是时间不够,看看停停,停停看看,最后搁在书柜里成了摆设。这次唐仲华的《紫水弯弯》手稿,我却不间断地读了半个多月,从第一页读到最后一页,一章不拉、一个字不漏地读完了。我的心很沉重,酸酸的,好像有一种东西堵在喉咙里想一吐为快。”
这段话看似平淡,对我来说确是极大的鼓舞。我激动得热泪双流。
从那以后,我又克服了许多困难,将《紫水弯弯》进行了第二次修改,并将卿主席这篇评论作“跋”收集到书稿里。李老师说:“有了这篇跋,你的《紫水弯弯》就锦上添花了!”
说实话,在练习写作的过程中,德高望重的刘生忠老前辈夸我发在《舜皇山文艺》和《舜峰》上的文章写得好。一向朴实的俞局在与人谈话中也反复对我的写作进行肯定。李振华老师除了鼓励我,有时还作些修改,尤其是解决了我跑遍冷市许多打印店都不会打曲谱的大难事。更有李石老师自始至终对我不厌其烦地进行指导。他篇篇过目,文文润色。县里的不少其他文友,如郑海泉副主席,胡楚鹍老师,李振凯先生都为我的拙作写了书评,除了夸奖,还真诚地指出了不足,提出了不少修改意见。这些精神食粮的给予,使我体会到我的人生第二春的美好和充实。
今年的8月25日聚会,我是积极的。开场时,我主动唱了珍惜时光叹惜人生的《三百六十五里路》,还唱了《故乡的云》。正如卿主席在《人生第二春》文章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