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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8月,毛主席收到一封来自广西的家书,寄信人是一位教舞蹈课的壮族姑娘。看信完后,他眼眶微红,仔细将信件收好,对生活秘书张玉凤说:“叫我的广西女儿,过年回来看看我吧。”
众所周知,毛主席只有李敏和李讷两个千金,怎么在广西还有个女儿?
毛主席
一切要从一场舞会说起...
初见主席,揭开身世之谜
1958年8月的一个夜晚,空政文工团舞蹈队的姑娘们跟着团长,穿过古色古香的长廊,走进中南海的春偶斋。进屋后,姑娘们便转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打量着眼前这间屋子。
只见中庭空无一物,唯有墙边放着几对大沙发和一个留声机。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渐渐浮上惊讶之色。作为中央领导人的舞厅,这也太朴素了些。
可姑娘们虽有疑虑,但谁也不敢发问,始终扣着手指头,拘束地站在原地。团长见状,清了清嗓子,交代道:“大家不用紧张,首长们都很随和。”说到这,团长指着队伍中一个始终低着头的姑娘,继续说道:“岑荣端同志,你第一次出任务,一会儿记得邀请毛主席跳舞,露个脸。”
影视剧中的文工团
被唤作岑荣端的姑娘听到这话,猛得抬起头,眼里的紧张一览无余。其实早在延安的时候,党组织就一直有举办舞会的传统。最开始是为了用交际舞打破封建的男女观念。
后来是为了丰富解放区人民群众的娱乐生活。建国之后,各位中央领导人日理万机,不是在办公室批文件,就是在开会。别说娱乐了,就连锻炼的时间都没有。
因此,中南海每周三或者周六都会举行一次舞会,借此让毛主席他们活动活动筋骨。出于安全的考量,一般都由经过政审的军队文工团的同志为中央领导们伴舞。
空政文工团经常接到这样的任务,岑荣端也早有耳闻。而且来之前,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一想到要给人人敬仰的毛主席伴舞,岑荣端还是忍不住紧张,双腿也不断颤抖。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带有湖南口音的浑厚嗓音:“恩来啊,今天你可要和小超同志多跳几曲啊。”
毛主席与周总理
话音刚落,屋内立刻响起了《迎宾曲》。接着,各位中央领导人信步进入屋内,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毛主席,与他并肩的是周总理夫妇。毛主席笑着与文工团的姑娘们挥了挥手,然后径直走到一旁的沙发上落座。
周总理也在一旁温和地笑着,柔声说道:“今天,要辛苦大家了。”待领导人都进了场,留声机中缓缓流出婉转的舞曲。文工团一些出过任务的“老同志”纷纷主动邀请中央领导人跳起了舞。
渐渐地,空旷的中庭被翩翩起舞的人群填满。团长见岑荣端还傻傻地站在原地,便上前领着她走到毛主席面前,介绍道:“主席,这是我们团新来的同志岑荣端,待会儿她来请您跳舞。”
毛主席抬眼看过来,指了指邻座的沙发,示意岑荣端入座,随和地问道:“小同志,哪年生的?”
岑荣端坐在位置上,垂着头不敢直视主席,还怕自己的普通话不标准,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回道:“报告主席,我1939年出生的。”
岑云端
闻言,毛主席脸上的笑意又浓几分,眼里满是温柔,接着说:“哦,正好比我家娇娇小两岁,比讷娃大一岁,那你的名字是怎么个写法?”
说话间,他伸出手去,扬了扬下巴让她写写看。岑荣端秉着呼吸,一笔一划地在主席宽大的手掌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毛主席边看边念了出来,而后缓缓摇了摇头,笑着开口:“荣端好像不太通,不如叫云端,像彩云那样,飞到天上去做神仙嘛。”
说完,他朗声大笑,周围人也都因为他的幽默笑了起来。这几句问答之后,岑荣端的紧张因毛主席的平易近人一扫而空,也不禁弯眉一笑。不一会儿,舞厅内响起了毛主席最爱的舞曲——《浏阳河》。
岑荣端鼓起勇气,学着老同志的样子,扶着他走到舞池中央。毛主席跳起舞来,花样不多,但步法纯熟,进退转圈都很灵活。但岑荣端很怕踩到他的脚,一直谨小慎微地迈着舞步,还时常低头去看脚下。
这一看,她不禁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只见,毛主席的皮鞋旧得都有些掉皮了,中山装的裤腿边缘也已经褪色。岑荣端没想到,这位被人民群众奉若太阳的领袖竟然如此简朴。毛主席见她总是小心翼翼地低着头,便一边领舞,一边与她聊天。得知岑荣端是广西贺县人后,他眸光一亮,起了兴致,追问道:“清朝的时候,广西有个叫岑春煊的大官,你听说过吗?你是不是和他同一个支系,也是壮族?”
岑春煊是广西壮族人,曾任清朝的两广总督,与袁世凯并称“南岑北袁”。可岑荣端却并没有听说过此人。
她诚实地摇了摇头,答道:“报告主席,我不知道岑春煊,我也不是壮族,我入伍填的成分是汉族。”
岑荣端答完了问题,这支舞也随之落幕。但毛主席却对她的民族成分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坐回沙发之后,还在谈及此事。
而且他十分笃定地说:“你肯定是壮族,广西岑姓的祖先是宋朝的大将军岑仲淑,岑春煊的老家西林还供着他的神位呢?你们两家应该多少有些联系,不信你可以回家问问你父母。”
毛主席的提问也激起了岑荣端的好奇心。她回到文工团后,便立刻写信给父母,询问家里的民族成分。结果还真如毛主席所说。
岑春煊
她的出生地贺县虽然是汉族地区,但其祖籍在贵县南江村。那里是壮族和汉族杂居的地方。岑荣端的父亲告诉她,他们祖上的确是壮族。
她没想到,毛主席竟然连这些细枝末节的历史都了解得如此清楚。岑荣端不禁在心中暗叹其博学,对主席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没过多久,空政文工团又接到了伴舞的任务。
再次见毛主席,岑荣端赶紧将此事告知。但她想着自己竟然连民族都弄错了,开口时不禁有些懊恼:“报告主席,我搞错了,我确实是壮族,不是汉族。”
毛主席闻言顿时笑逐颜开,高兴地说:“我说对了吧。”
一旁的周总理见岑荣端有些沮丧,便耐心开解道:“小鬼,壮族也很好,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每个民族都是一样的,平等的。”
其实壮族原称作“僮族”,但“僮”字既可念作“同”,也可念作“壮”。而念“同”时,其意为未成年的仆人,含有贬义。是周总理亲自提出改称该民族为“壮族”,避免误会。
岑荣端身为广西人一直心怀感激。如今近距离接触了两位伟人之后,她心中的敬仰之情自然更上一层楼。
周恩来
在之后的8年里,岑荣端只要不去外地参加演出,就会来中南海伴舞。每次,她都会陪主席跳一曲《浏阳河》。这也是岑荣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毛主席会像慈父一样教给她人生道理,关心她的婚姻大事,也会像朋友一样,同她谈文学,谈新出的电影。
后来随着时局变迁,岑荣端被调往新疆工作,就再也没有给毛主席伴过舞。
舞会上的毛主席
直到1974年,一个老友的来信让她有了再见主席的机会...
再见主席,两人父女相称
岑荣端一直在新疆春雷文工团工作到1969年,才从部队复员。她没再去北京,而是回到了故乡,在广西艺术学院做舞蹈老师。
岑荣端从未向别人将讲起过中南海的那段时光,但她心里一直深切地挂念着毛主席。1973年8月,广西迎来了盛夏,这里与北京的干热大相径庭,又潮又热。
岑荣端伏在案上,左手拿着蒲扇,右手写着教案。书桌旁的录音机沙沙作响,播放着第十次党代会的消息。“你们不走,我也不好走...”
听到这句带着湖南乡音的话语,岑荣端猝然抬头,侧身凑近录音机,仔细听着里面的内容。原来,毛主席亲自出席了党代会。散会之际,满堂的代表久久不愿意离去。
主席台上的毛主席含笑看着台下的众人,表示想要目送大家离开。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参加党代会。
最后一次出席党代会的毛主席
当晚,岑荣端辗转反侧,久久没有入睡。《浏阳河》婉转的乐音一直在她耳边盘旋。
在春偶斋跳的每一支舞像放电影一般在其脑海中,一帧一帧地闪过。
纠结半响之后,岑荣端起身来到书桌前,拿出一张信纸,提笔写道:“敬爱的毛主席:
八年来,无论是在天山脚下,还是在西湾河畔,我都非常想念您老人家,也很想再见您一面...”
她像一个背井离乡的女儿一样,向远在家乡的父亲诉说分别之后的境况。一封家书,提笔时夜色正浓,收笔时黎明降至。
几天后,远在北京的毛主席读着这封落款为“您的广西女儿”的来信时,眼眶不禁微微泛红。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情真意切,让他十分动容。
毛主席很想再见一见这个女儿,但考虑到若自己回信过去难免太过招摇。
中为毛主席
于是,他叫来生活秘书张玉凤,交代道:“你去空政文工团找一位叫赵淑琴的同志,请她来一趟。”赵淑琴比岑荣端晚一年进入空政文工团。
1962年起,她们两人经常一起参加中南海的舞会,私交很好。后来,岑荣端去了新疆,而赵淑琴却留在了北京,并且经常出入中南海。但她们两人一直保持着书信联系。
因此,毛主席便想请赵淑琴代回一封信,并嘱咐道:“听说小赵的丈夫是北京的,你让她春节回来探亲的时候,来中南海一趟。”收到赵淑琴来信的时候,岑荣端又惊又喜,激动地红了眼眶,感叹道:“主席竟然还记得我...”
毛主席与张玉凤
1974年新年伊始,岑荣端跟着赵淑琴再次来到了阔别八年的中南海。行至中南海西门,警卫见有一张生面孔,便要求查看证件。
赵淑琴将自己的拿出来之后,指着岑荣端介绍道:
“这是毛主席要见的广西女儿,劳烦同志通报一声。”那警卫微微吃惊,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岑荣端,才打电话到主席的警卫室核实。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放行的命令,警卫敬了个礼,立刻侧身放她们进去。到达毛主席的住所“游泳池”后,岑容斋像初入春偶斋时那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屋内的陈设。
作为一国领袖的住所,房子里却连一个摆件也没有,目之所及除了书还是书。
“哦,我的广西女儿来看我了嘛。”
门口传来熟悉且中气十足的声音,岑荣端回过神来,抬眼望去,眼泪夺眶而出。
只见毛主席身穿宽大的白色衬衣,从前微白的青丝如今已然全白,带着笑意的眼眸周围布满了深深的皱纹,
但81岁的他气场丝毫未减,投射过来的眼神依旧矍铄,威严又不失亲切。
岁月苍老得了伟人的容颜,却没能磋磨他的精神。
岑荣端
见毛主席伸出手来,岑荣端抹了抹泪,快步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哽咽着开口:
“主席身体好吧?一别八年,我一直都很想念您,也一直记着您当初的教诲。”毛主席引着她和赵淑琴落座,自己也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含笑说道:
“我还好,谢谢你,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这几天就和小赵在这住下吧,我也向你了解一下广西人民的情况。”
就这样,岑荣端在中南海住了五天。她偶尔会陪着毛主席看电影,听戏,但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是在交谈。毛主席不仅事无巨细地询问了广西老百姓的生活水平,社会的经济状况,
也像从前一样给岑荣端讲了很多历史故事,尤其是广西的历史。
有一次,他问岑荣端:“你在信上说,在‘西湾河畔’工作,离大藤峡远吗?”
大藤峡
岑荣端疑惑地皱着眉,微微摇头。
毛主席见状当即反应过来,她多半是没有听懂自己乡音浓厚的普通话。
于是,他随手拿起一支笔,从桌上的信纸上撕下半截,一笔一划地写道:
“大、藤、峡。”
而后,毛主席给岑荣端讲起了大藤峡瑶族农民起义的历史。明朝洪武四年至嘉靖十八年,为反抗封建君主的压迫,瑶族农民在韦公广、韦保蓬等人的领导下,与明朝的六十万官兵进行了长达一百六十八年的斗争。
这场持续了三辈人的斗争,十万瑶族农民殉难,在我国农民革命史上留下了光辉的一页。
毛主席讲完之后,感概不已,对岑荣端说:
“历史告诉我们,一定要执行民族政策,关心少数民族的利益,才能得到广大群众的拥护。”
大藤峡起义油画
岑荣端赞同地点了点头,再次为毛主席的博学折服。
她从小便一心朴在跳舞事业上,对于历史和政治都知之甚少,兴趣也并不浓厚。
但毛主席每次都能用最浅显易懂的语言,把历史讲得生动有趣,最后还能联系到实际。就连学识较浅的岑荣端也能明白其中的深刻含义。谈话结束后,毛主席打了个招呼,便回房去午休了。
岑荣端正要起身离开时,突然瞥见桌上那张写着“大藤峡”的字条。
她像捧着珍宝一样,拿起那张字条,找到张玉凤,向她申请:
“张秘书,我能把这张字条带回广西做个纪念吗?”
张玉凤笑着点了点头。
毛主席手书
春节假期一晃而过,岑荣端拜别毛主席时,依依不舍地说道:
“我以后每年都来看您一次。”毛主席递给她一个蓝色书匣子,笑着说道:
“你工作忙,路程也远,三年一次吧,这是给你的礼物。”岑荣端翻开盒子一看。
里面是三百元钱和两本线状的《鲁迅批孔反儒文辑》。岑荣端将钱拿出来,极力推辞道:“主席我怎么能要您的钱呢?”
毛主席将钱放回匣子,然后将手按在盖子上,坚持说:“这是你来看我的路费,你定要收下。”
岑荣端不好再推辞,只得留下。
临别时,她含泪看着主席,像一个恋家的小女儿,最后争取了一下:“三年太久了,隔一年来一次,行吗?”
毛主席送岑荣端的书
毛主席含笑点头,最后交代道:
“回了广西,代我向广西党委书记韦同清同志问好。”
最后一会,留下终身遗憾
岑荣端抵达南宁后,遵照主席的吩咐,先去探望了韦同清,将自己在中南海的经历一一讲述,还转达了中央的问候。
同时,她还特地将那两本线装书和毛主席手书的“大藤峡”拿出来给韦同清看。
韦同清拿起那张“大藤峡”的手书,问起由来。岑荣端便讲述了毛主席说的历史典故。
一听这事,韦同清顿时觉得这是段意义重大的历史,值得宣传。而后,广西七名专家学者组成大藤峡农民起义专题组。
这段被掩埋的历史才变得广为人知。当然这是后话了。
看完了字条,两人又将线装的《鲁迅批孔反儒文辑》拿出仔细欣赏。
一翻开扉页,岑荣端便扑哧笑了出来。
毛主席
只见那上面写着:
“毛泽东赠岑云端同志,一九七四年一月卅十一日。”
见韦同清一脸不解,岑荣端便给他讲了当年毛主席说“云端更好”的往事。
韦同清听后笑得前仰后合,打趣道:“毛主席改得确实好,李太白曾有诗云‘燕赵有秀色,倚楼青云端,眉目艳皎月,一笑倾城欢’,‘云端’确实适合作姑娘的闺名。”
岑荣端点了点头,说:
“我还以为主席是开玩笑的,没想到都写到书上去了,那我就改叫‘云端’吧。”
不久之后,岑荣端从广西艺术学院调至自治区文化厅戏剧研究室工作。
在信息登记表上,她填上了自己的新名字“岑云端”。
毛主席给岑云端的赠言
1975年7月,依照隔年一见之约,岑云端再次跟着赵淑琴,来到中南海探望毛主席。
但这一次,岑云端大为震惊。
刚到“游泳池”,便听到温柔低沉的女声缓缓念着:“昔年种柳,依依汉南。近看摇落,凄怆江南。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走进屋内,只见张玉凤正一字一句地念着手里的书。书面抬头写着这首赋的名字——《枯树赋》。而毛主席则稳如泰山地坐在沙发上,但双眼却紧闭着。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温和地笑开,伸出手,沉声唤道:“小岑和小赵来了吗?快过来。”
毛主席的嗓音依旧是那么中气十足,但他的眼睛也始终没有睁开。
一问才知,他当时因为公务繁重,用眼过度,患上了严重的“老年白内障”,不久便失明了。
张玉凤告诉她们,主席只要肯接受手术,其实可以重建光明。但从未接受外科治疗的他始终有些犹豫。岑云端和赵淑琴都不禁心疼地掉了眼泪。
考虑到主席的身体,他们这次见面只有短短一个小时,只够聊一聊彼此的近况。临别时,岑云端握着毛主席的手,劝慰道:“您一定要相信医生,您会长命百岁,我也会再来看你的。”
毛主席沉沉地笑着,慈爱地拍了拍广西女儿的手背,回道:
“我好着呢,你不用担心,手术我也会做的。”岑云端忧心忡忡地回到广西,心里想着一定要找机会再回一趟北京。
可因为工作和家庭的原因,回京的计划始终未能成行。
直到1976年,岑云端终于有了空闲。
她兴致勃勃地准备着趁国庆假期,去探望毛主席。
可万万没想到,还没等她踏上回京的列车,一个晴天霹雳额便从天而降。
9月9日下午4时,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报了《告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书》:
“全党全军我国各族人民敬爱的伟大领袖...被压迫人民的伟大导师...毛泽东同志...于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零时十分在北京逝世...”
岑云端突闻噩耗,脸色一白顿时瘫倒在地,双手捧着脸,哭得撕心裂肺。
而后,她作为广西代表赴京,与毛主席的遗体告别。这场旅程的终点本该是团聚和欢笑,而此刻却变成了永别和泪水。毛主席离世之后,岑云端把他手书的“大藤峡”三个字捐给了广西桂平博物馆。
后来,人们将其镌刻于大藤峡的崖壁之上,以示对伟人的怀念。
而此后的岁月,岑云端则没入芸芸众生之中,一直过着平凡普通的日子,再也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过她与伟人交往的故事。
后记:
毛主席的一生将“至柔至刚”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他是“敢叫日月换新天”的革命领袖,也是会感叹“天若有情天亦老”的柔情长者。
对敌人,他杀伐决断,绝不手软。
可对人民,他却温柔真诚至极,真正做到了一视同仁。
我们将永远怀念伟大的领袖,传承其真诚的待人接物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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