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属于王小波那样的幽默

李浩然

我看到了属于王小波那样的幽默

—— 对李石先生《无名小山泉》的总看法              涂金灿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这是唐太宗说的一句名言，也是《无名小山泉》的题记。我很想知道作者缘何用此，所以，我看了这部书的内容。

打开文集的首页，我看到了“我的座右铭”，很有意思：

“饭，要亲口吃；路，要亲脚走；书，要亲眼看；事，要亲手做，别人能做好的事，自己应该做更好；别人不做而自己必须要做的大事，要想方设法做好，活着就要刻苦学习，就要努力奋斗，就要坚定不移，不达目标决不罢休。”

然后，作者李石接着写了他的自勉格言是：“书要发愤读，活要拼命干，时间要抓紧，精力要集中，劲头要用足，办法要想尽。一天当十天用！”“牛犊牛犊，狂奔乱舞，不怕豹虎，独往独来，全然自主，秉性生定，不改天赋！”

这是在第一页我看到的，我之所以将这段文字放在这篇评论的开头，是想让读者能更早的和我要介绍的这一位作家认识，这样一位有才华，有个性的老作家，为什么我是在给他介绍文集的时候你才认识他呢？这不是相见恨晚吗？让我来先介绍下作者吧。

李石，原名李浩然，湖南东安人，1936年出生，1956年开始在《中国青年报》发表作品，93年参加了《人民文学》作家培训班，担任过《学习报》、《语文周报》、《作家摇篮》编辑，先后发表了30多篇文章，2008年出版了长篇小说《沉重的岁月》。

看完了这部作品，我很想对它说点什么，因为我很久没有阅读到这样让我激动加感动的作品了。

我先要承认作家李石是一位多才多艺的文学家，从这部文集里，我看到，他精通诗词，辞书收集了他的诗词共80首，他会写对联15首对联显示了他是一位诙谐幽默的人，散文更是自然流畅，收集的23篇散文是他生活小记。重点在他的小说，短篇小说多次在国内杂志上获奖，另外还有大量的杂文、趣话、通讯、论文、讲话、悼词等。

我是一个小说家，所以，我也很喜欢看别人写的小说。我很想就他写的小说发表一些评论。

这部文集里，共收集了11篇短篇小说：《宾老师和他的笑话》、《闹剧》、《学坏》、《周围的故事》、《钓鱼》、《爷爷的鞋》、《外公的小木箱》、《拍板》、《这都是厕所惹的祸》、《甲午爷现在伯和甲贵爸》。我看到目录，对最后的一篇小说的名字费解不已，所以，我想就这篇文章来分析一下他小说的风格，以便让大家能大开眼界。

首先说这篇小说的名字，《甲午爷现在伯和甲贵爸》就很难念。这篇小说写的是：“我”在回忆甲午爷、现在伯和甲贵爸的故事。甲午爷原名叫何定通，他有个习惯，与人说话总要别人能听他的，他有个大的志向就是做一个领导，而他领导下的现在伯和甲贵爸都是不遵守它的人，从而，他们一起闹了很多笑话。甲贵爸是个注重现实的人，对过去和将来都不讲究，属于那种强调现在的人，没有回忆，不展望未来。而现在伯就是他的儿子，也学会了把握现在。他们觉得强权的领导甲午爷很可笑，生活在权利的幻觉中。

这篇小说，是一个很怪异的小说。没有一定的抽象能力是看不出来我刚才说的结论的。小说家通过三个名字的意象以及一个老头为了实现虚幻的梦想而去控制两个生活在现在的甲贵爸以及将会是未来主角的年轻人现在伯这么个结构，作者是要表达这个观点：死守过去以及成为历史的观念，必将像甲午爷一样荒唐可笑。

所以，以具有讽刺效果的结果加上抽象的意象来表达一个深刻的思想，是李石小说的一个最大的风格。他的其他小声说均显得比较黑色幽默。这部文集，让我们看到了属于王小波那样的幽默，在善文里还看到了一些乡土气息。

（编者注：涂金灿，当代大创业家，著名出版家。编入时，文题和内容略有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