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参崴（四）

周蓬安

    在海参崴旅游，住宿问题就不能和在中国同规模城市同日而语了，全城只有一个四星级酒店，是韩国人和俄罗斯人合资建造的。据导游介绍，在这里住一晚，至少需要200美金，最多2000美金，中国国务院前总理李鹏曾经下榻过该酒店。
    我们被安排在一个据说是由中国人开的旅店里，其服务人员基本上都是俄罗斯人，据说在海参崴相当于二星级酒店的标准。俄罗斯宾馆酒店一般不提供拖鞋、牙具等用品；花样单调显黑色主调的毛巾虽然人手一条，但恐怕中国人也都不愿意使用它；卫生间里有热水供应，但洗澡的时候您得格外小心以防洗澡水滴出池外，因为淋浴池以外没有地漏，水无法流向下水道。如果不小心将水溢出池外，您就只能拿着那黑毛巾将其擦干，以免这些水渗透到楼下，那样会被罚款的。明明淋浴池外的地势比里面高，如果将这个池子凿开一个小洞即可解决这一问题。可非常奇怪的是，俄罗斯人就是不愿意去做，中国的经营者也不愿意去做。而且这个问题不是个案，那些老式建筑基本上都存在着这些问题；卫生间供应的卫生纸都是本色的，没有中国市场上的纸那么白，但也不是人们误传的黑色。个人感觉这样的卫生纸，远比那些经过漂白的卫生纸干净、环保，这正是中国人需要学习的地方；俄罗斯宾馆一般使用的都是大枕头、小床铺，弹簧床让我们不是很习惯；打开房间里的冰箱，发现是空空如也，只发出了一股难闻的气息；过道里的洗衣机也只是洗宾馆里的床单、被褥，而不是为旅客服务的；房间没有开水器，需要开水时到服务员那里去自取，服务人员没有送水上门的义务，和我们八十年代出差时看到的相似；出门时需要将房门钥匙交由服务员，好让她们整理房间；俄罗斯使用的电压虽然也是220V,但插座使用的是圆柱式插头，和中国的扁片式插头不同，充电时需要使用转换插头。
    作为俄罗斯远东地区最大的城市，海参崴的建筑依然是那么破旧，一般都是80年代前的建筑。或许因为其身处亚洲的原因，其别具风格的俄式建筑也不是很多，大部分建筑还是国内十分常见的火柴盒式楼群。装修精致的高大建筑几乎没有，也极少见到在建中的房屋，唯一看到过一栋在建的大楼，中国的包工头正在那里指手画脚。有意思的是，却不时能够见到一些蓬头垢面的未竣工建筑，看上去停工已有好些时日，就在我们居住宾馆的对面，就有一栋楼停工三年多了。这些其实就是中国人所说的烂尾楼，是一个地区经济不健康发展所带来的结果。
    海参崴的大街上分布着极少几所公共厕所，基本和芜湖的那些环保厕所一样，需要如厕就请先交7卢布；一些大点的商场也备有厕所，但顾客需要使用，也得和过去新百大厦一样先交如厕费，只是新百大厦只收几毛钱人民币，而俄罗斯商场的厕所收费标准则是7个卢布；在海参崴吸烟需要注意的是，凡有顶子的公共场所，如商场、酒店、汽车内均禁止吸烟。
    海参崴作为俄罗斯经济改革的试验区，于1992年被辟为开放城市，有点类似于我国深圳、珠海当初开放时的地位，其居民收入在俄罗斯属于偏高水平。目前来海参崴观光、经商的外国人基本上都是来自中国、韩国和日本，其中又以中国人居多；城内有几十家大小中餐馆。在海参崴的景区、酒店，中国人那是随处可见，但土生土长的华裔却仅有几千人，在海参崴总人口中根本不成比例，缘于沙皇时期对原住民的驱赶、杀戮，以至至今俄罗斯政府对华人移民的顾忌。
    9月8日